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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兵说,以后你如果遇到麻烦了,请记得找我。
我终于忍不住盯着他的眼皱眉,确定我眼前的人是修兵后问,你受什么刺激了今天很奇怪。
修兵褪去了一点的潮红马上又涌了上来。
他讷讷地说,恋次喝醉了说,男人最心疼的事莫过于看着心爱的女人受苦却无能为力。
我说哦。
我们两株向日葵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地讲着平淡的誓言。
平淡地丢掷着一些要用生命来承担的话。
最后。
一株向日葵狼狈地逃开,下了一片决心为自己的誓言负责。
一株在日落的时候垂下头,垂下一片阴霾。
子虚披着细纱摇着檀香扇,抛着媚眼娇滴滴说,春天里那个百花鲜,蝴蝶儿忙呀蜜蜂忙~
我甩了一串鸡皮疙瘩后觉得这人妖偶尔会唱出一些真理,虽然实际上他唱得很难听。
静灵庭大堆的蝴蝶儿很忙。
阳光很耀眼,一堆地狱蝶扑闪着翅膀飞来飞去传播说,有旅祸闯入。
银躺在屋顶逗了逗那只黑蝴蝶,笑眯了眼站起来,拢着手很愉快地说,果然出意外的游戏才能算精彩的游戏呢。
我仍坐在原地,耷拉着头。
银拢着手又站了一会,说,瞬一点儿也不好奇么?
我耷拉着头说,唔,当然好奇。
银显然是不信的,他很悠闲地问,呐,瞬。你,似乎能预测一些事吧?
我立即不再耷拉,竖起耳朵挺了十分精神。银正笑眯了眼等待我的反应,看上去像在cos高深莫测的读心人士。
我马上眯了眼笑回去,反问,是吗?我看起来很像?
银俯下身来,脸部在我眼前放大,我约莫估计了一下,大概我们两个鼻尖的距离就与一小富士苹果的直径相差无几。
我两个眼珠子忍不住眼观鼻,很实时地cos成为正宗的对子眼。
银故意叹息了一声,鼻息轻抚过我脸部,我一对正宗的对子眼于是晕了。
银说,唔,你在隐瞒一些事的时候,特别淡定呢。
我抖了抖,干笑了声,说,承蒙夸奖。
银一根手指勾了我下巴,我不得已仰起头和他面对面。
我们俩就在特别灿烂温暖地阳光下暧昧地对了好一会,我假装淡定也装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里的燥热已经浮到了耳根。
银仍淡定地用手指抬着我下巴。戏谑的表情没多少改变,似乎想从我脸上找某些他想要的信息。
我不可抑制地想到现世的某些日子。调戏之后同居,同居然后同床,同床之后丢下我一个,潇洒地活跃在三番队。
喂。游戏也得有个度啊……
你撩拨我就够了,你已经撩拨成功了啊我是对你心动了我承认。
所以不要拿那种不信任的表情给我看,探测的语气和我说话好不好?
我打小就被你监视似的看住了,人也给你了心也丢了一大半了我有些啥能耐你不都知道了么?
难道要我说,我被我亲娘逼着魂穿到bleach你才啊满意么?
你到底……怎么看我的啊……
我在心底吐了口气,分开有点酸涩的对子眼,闭着眼睛说,我只在想,会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