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哲学家一样散发着说不出来的气场。
“你早就应该说这句话了。”小白的手在黑海棠脖颈上下游走,“以前你脖子很热,我手冷凉,我经常把手放在你脖子取暖”
黑海棠没想到小白没有继续逼迫,而是话锋一转怀念着以前,听着小白继续说:“这两年,我也想回到你身边,让我好好摸摸你,你会一直躲着我的寒冰掌,呵呵。”
看来小白已经释怀,黑海棠对自己犯下的错误也不想再追究,因为他同样想明白一个道理:感情的事,如果再分对错,那跟做买卖有什么区别。
黑海棠慢慢的呜咽,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直不肯投进小白的肩膀痛哭,小白也是木头一个,不一把将黑海棠拉近身,任由她风中抹泪:“你为何不一见面就说那句话呢?”
黑海棠刚要开头辩解,小白把手按在黑海棠唇上“其实,我也负你良多,不知道能不能偿还。”
“都是你一个自说自话,都不让我讲两句。”
黑海棠这才破涕为笑,说不完一句,又不争气的流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会,你会……”
这就够了,不知道我会出现在那里,或许是场误会。小白听到这,自我幻想黑海棠做了什么事才有误会,并深信不疑,如释重负的小白原谅了黑海棠。
这一思考过程是段可怕的沉默,黑海棠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忍住眼泪,双肩不停颤抖。
小白从怀里掏出几朵海棠花,有的掉了花瓣,有的松松垮垮:“对不起,城外的海棠开的不多,明明说好见到你给你十朵的,剩下的,能用爱糊弄你吗?”
黑海棠双手压着自己的嘴,再也说不出话,颤颤巍巍抖着圆润的肩头,结果花了很久时间平复心情,得到原谅的黑海棠从小白的眼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二人你侬我侬,耳磨厮鬓一阵后,小白不舍的看着黑海棠梨花带雨,一个回身说:“好了,既然见过面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不好向老金交代的话,我倒有个办法。”
“原来你还在意我?”
黑海棠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永远是如此美丽,可是现在却无法阻挡她这笑声中带着的些许凄凉,听得人从内心深出冒出寒意。小白颞颥着还想说些什么,黑海棠止住了笑声,用手指摆了摆,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然后整个人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将自己的嘴唇重重地印在了小白的唇上。
小白踮起脚尖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还没吃饭吧?多少吃一些,隔壁客人点的。”
黑海棠看了看桌上的美食,摇了摇头:还以为是你做的,原来还是些老搭配啊。
小白:可我很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菜了。你知道吗?美食都是不同食材组合、碰撞产生的裂变性奇观,若以人情世故来看食材的相逢,有的是让人叫绝的天作之合;有的是叫人动容的邂逅偶遇;有的是令人击节的相见恨晚。
黑海棠从容坐下,听着小白娓娓道来: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是我们最为简单、朴素的愿望,可对于有些人,要实现这个愿望,却要经历半个世纪的等待。
黑海棠静静的听完小白的滔滔不绝,适时地的舀了一口汤,把汤勺对着小白:没见你说这么多话,姐姐喂你一口汤。
客栈外的巡翎师还有星奉营同时撞开门,目睹着客栈里发生的一切,堂堂一个巡翎师教头会跟被跟踪者腻味在一起。黑海棠保持着给小白喂食的姿势定格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星奉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巡翎师的姑娘更是尴尬得要死,在这等攸关的时刻,教头竟然还和细作在搞儿女私情,这事传出去该有多少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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