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师父一样的君子,水明苫听到好像眼中冒星星一般,两人交谈了极久。
武传玉顿时失声,嘶声道:“那,那是肯定的,要不是对我有意,水师妹为何还会问我有没有意中人。”
李群山心中叹了一声,这只是水明苫与武传玉说话时随便起的一个话头罢了,那水明苫还暗示自己没有意中人,其实这个话水明苫给万三、司马怀业、方世明、吴子兴等都说过,自己这师侄却不知,这是李群山当夜打坐中听到的,听得明明白白,水明苫问的是巴山派有些什么美丽女子,诸如什么解雨长得好不好看?胡诗灵长得好不好看?华宝现在怎么样了。解雨和胡诗灵两人在一起谁更好看,你喜欢她们中那一个?而自己的主可怜师侄,却误会了别人的意思了。
李群山叹道:“传玉,你昨天夜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男女恋情不可单相思,师伯若是真的上了衡山的门,为你说亲,要是水姑娘不喜欢你,师伯却生将你们拉到一起,你想如此么?”
此时武传玉却说不出话来,好似水明苫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当下长跪道:“师伯,弟子求你了,水姑娘对我也是一片深情,绝不会负我。”
李群山心道:“若是去找明净大师说,答应还好,两边欢喜,若是不答应,只怕当下就会结下梁子,而且水明苫的婚事只怕净明师太也做不得主,还要问过她亲人,不如如此这般。”
当下道:“你且回去,吾会为你留心的,明天吧,明天你随我来。”
且说李群山打发走了武传玉,心道:“不能直接与净明师太说,那老尼姑多半是不会答应的,要是两方尴尬不快,那便不好了,如何是好呢。不如找个机会直接去问一下那水明苫,若是武传玉见到水明苫拒绝了,也好死了这心,专心练武,成为我巴山派的高手。”当下打定主意。
这一日胡一达将将露营之事安排好,又接待了几个崆峒的好手,此次崆峒老一辈中来了几个真的好手,崆峒中霍乱冰、李思齐两人都来了,崆峒这一代有几个弟子叛了出教,入了魔教,那开碑手丁原山便是崆峒派的出身,加上还有几个成名人物,崆峒不欲与魔教扯上什么联系,被人说和魔教和暗中关系,是故下了狠力。这两位长老还带了二十四名弟子,可以组成剑阵,当真是出了大力。
胡一达与两人寒喧,直到了月挂枝头,才回到自己的营帐中,进得营帐,正看见自己的爱徒武传玉正跪在自己的床前。
胡一达冷着脸,亦不说话,坐在床边,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徒,道:“若是求为师为你说亲,便不用开口了,自己滚回去练功,你有什么资格去娶那水明苫,你看看你,你算什么东西。”
武传玉大声道:“徒儿求得师父,若是水姑娘愿意嫁我,便许了徒儿,若是她不允,便绝情死意,愿意同师父一样,随便娶一个对巴山派有利的人罢。”说罢便磕头。头上竟然有血。
胡一达冷笑道:“那个水明苫,你没有看见么,这营地里哪个后辈对她没有心意,可是你看她,对谁都是看似有意,实则无情,此等女子,实在无德,你不要浪费时间了。”
武传玉仍是不作声,胡一达道:“你以后自会知道,天下万物皆空,唯我长在,一个女人算得什么,再说那个女子不是什么好女子,日后为师替你寻一个对你以后有利的,日后必能将巴山派发扬光大。”
胡一达看着地上不动的武传玉接着道:“也罢,看你李师伯如何去说罢,如今我差不多是一派首领了,若是随便与衡山派不和,当真不合适,你李师伯与我说了,就看能不能成了。”
武传玉起了身,悄然转身去了,在胡一达心中,这几个弟子,将来成就,定不下于自己,就算不能执掌巴山派,也会是一代高手,委实不愿他为了女色自弃。又将明日事安排了一下后,开始打坐练功。
第二日,果然武传玉与那水明苫更加亲热,亦是胡一达没有安排武传玉去做这做那的原因,看两人说笑时的样子,委实当真如同一对恋人般。
早饭之时,武传玉跑到衡山派中,与一群女弟子混在一起,净明师太以为武传玉有什么事情要替胡一达传递,便没有像对其他的后辈男弟子一样赶走了事,只见武传玉在一群衡山派女弟子中,为她们做这做那,武传玉本是一贫家子弟,先在言家做仆人,为的是养活自己的双亲,后来胡一达偶然到言家,随手指点言家子弟剑法,使了一招,满院的言家子弟竟然无一人能使出第二次,胡一达发现有端水的仆役竟然拿起木剑,将自己使的一剑搬了过去,十分之中学了八九分,心下大奇,将他收为弟子。
自从被胡一达收为弟子后,武传玉的双亲得到了言家的厚待,日日再不用担心吃穿,还过上了像模像样的日子,当然言家为的是有朝一日武传玉成为巴山派的高手后,可以反过来回报言家,现在武传玉也可以穿上巴山派的灰衣,以前自己服侍的少爷小姐,见到自己都要赔着笑脸,武传玉在经过这一段时间之后,似是忘记了以前的日子。不知所已了。
武传玉本是苦出身,对于生火做饭极是拿手,衡山的众女弟子围着他,看着他将饭做好。武传玉烧水做饭,比使剑还流畅。
周边一些后辈弟子眼中露出不平之色,恨恨将眼中的狠色压下,跟着自己的长辈,自己做着自己的事。
方世杰轻声道:“大哥,此人是胡一达的得意弟子,看他那得瑟样,为一群女人做饭,还真是不知羞耻。”
方世明眼中作恨色,道:“找个机会,将这个什么武传玉给做了,敢与我争女人,要是在黄河上,早让他下河喂了王八。”
其他的侠少,如同司马怀业类的,都心中暗自己不平,此时,武传玉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多少人。
武传玉坐了火堆边,看着丽人轻言语笑,当真感到这一生便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此时只感到自己的心卟嗵乱跳,别人问自己一句,自己答一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的世界中,只有她一人。
众人开拔之后,武传玉一直看着李群山,每一次李群山与明净师太走得近,便以为李群山要为自己说亲,心便乱跳起来,看到李群山又走开,心下又悻然不已,不知觉间,一天的路又行完了,距玉门关已不足一日之程,明日便可以其他如同少林武当点苍类的会合。
日落时分,李群山吩咐众人值夜查哨之事,特意点到了衡山派,对净明师太道:“师太弟子武功高强,今夜查哨人员不够,须向大师借几个人手。”净明见名声大震的李群山如此客气,极为高兴,看样子就算是李群山,也要求自己嘛,当下满口答应,李群山点了那水明苫与另外一个弟子,净明也没有说什么?
李群山将两人安排到一哨人手中,找到武传玉。
武传玉急声道:“李师伯,你与净明师伯说了么?结果如何?”
李群山突然一指点出,正中武传玉的腰间,武传玉顿时不得再作声,李群山将武传玉一抱,飞身出去,胡一达在一边看了,叹了声,却没有说些什么?
李群山将武传玉放到一草丛中,看不到人,只露出一双眼,又点了穴道,让武传玉动不得,李群山对武传玉道:“师伯就让你看一看,你的有情人是如何说的罢。”
武传玉作声不得,只是看着李群山,只见李群山消失了,过得一会儿,两人的脚步声从林中另一边传过来,当头的一个正是李群山,后面跟的是一道丽影,正是水明苫。
两人行到武传玉那丛草面前,李群山停住脚步,大声道:“将水师侄叫出来,实在是有要事要问一问水师侄。”
水明苫笑道:“李大侠何必客气,何必称明苫师侄,我看李大侠也大不了我多少,不如我叫您李大哥吧。”
李群山脸上顿时爬了几个竖线,自己与明净平辈相交,水明苫却不叫自己师伯,叫大哥,这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想到正事,便不提这个话头,道:“李某是为了一件重大之事,是为我那不成器的师侄。”
水明苫惊声道:“您说武传玉师兄么,武传玉师兄是个好人,帮了我们不少忙呢,他犯了什么错么。”
李群山却道:“近日看见水师侄与我那师侄儿颇为亲热,吾一向开明,水师侄若是对我那师侄也有意,我便上门说亲,成全水师侄与我那师侄,水师侄对我那侄儿可曾中意么?”
水明苫大惊道:“不要。”
这一声,却将武传玉的心叫碎了。泪水从他脸上流下来,这声音不是女子害羞的声音,却是带着恶心、惊惶、厌恶的情绪。足以听出水明苫如何厌恶于武传玉了,他并来没有想过后果如何,只是热恋中的少男,往往一相情愿,不愿意承认事实。
李群山面作惊奇之色,道:“这是为何,吾看你们这两日经常在一起,相处的是极好的,而且吾那师侄也说你对他情深意重,不能分离片刻,吾如何能做那恶人,拆分一对有情人。”
水明苫连声道:“李师伯,师侄心中早有了人,那人绝不是武师兄,也不是武师兄能比的,师侄对于武师兄,也只是客气罢了,对他没有一丝男女情意。”
武传玉眼瞪得老大,泪水不住流下来。
李群山道:“我那师侄却说你对他一往情深,不可分离,是不是你在师伯面前不好意思说,不要紧,师伯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也不是泥古不化之人,你若是对我那师侄满意,且尽管去说,吾定不作拆婚之人。”
水明苫连连道:“我对武传玉真没有男女之情,每次来我只是对武师兄客气罢了,这几日他天天打扰于我,我正心烦呢,烦师伯将他调开罢。”
此时武传玉的脸已然作死灰之色。
李群山道:“吾那师侄人不好么?他武功可以,将来……”
水明苫却打断李群山的话道:“师伯,吾是官宦之家出身,如何能嫁一仆役之徒,请师伯不要再说了,吾对武师兄,能见面客气已是极为难得了,每次他来打扰我,我虽然赔上笑脸,实是在免为其难,请师伯不要再作此之想,吾如何能嫁于一整天只知烧火作饭之徒。”
李群山叹息道:“是吾弄错了,那这件事便休要再提起,吾自会让吾那师侄死心,你且回去罢,净明师太说不定会急起来。”
水明苫本还有话想说,又以为自己说武传玉让李群山心中不高兴,又看李群山想走的样子,当下行个礼,转身便去了,至少改称呼的事,也没有提了,让李群山松了口气。
水明苫的人影消失于枫林之中。
一人在自己身后,拍了一掌自己的后背,自己的穴道顿时解了开,武传玉默默起身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师父胡一达。
武传玉脸上尽是泪光,面对胡一达,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揩了一下,两只眼仍然如同桃子一般。
李群山也来到武传玉身边,武传玉看了两人一眼,突然笑了一笑,突然狠命将自己的左手提到口边,一口咬下,小指被武传玉咬下,血水流出,武传玉恨声道:“师父师伯,我今生不动情,但求最高峰。”
然后向两人行个礼,转身去了。
李群山对胡一达道:“只担心他以后走上偏执的路子。只怕到了一定高度,会对他发展有影响,这么做,对这样一个孩子,到底对不对。”
胡一达道:“我不是个偏执狂么?你不是也是个偏执狂么?你认为我走不下去么?放心罢,时间会让他忘记的。”
胡一达与李群山也回了营地,胡一达自是忙着与几个江湖客见面,建立交情,拉深感情,,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可能性,而李群山也自找地方打坐练道。
终于出了玉门关之外,关外黄沙一片,远处一大群人影,正是少林、武当、及点苍、华山诸多门派,当前一人,正是华山派的掌门岳怀让与长老徐闻泰,两队人马相会,声势顿时大振。
此时正是八月十三,众人商议完毕,当即杀向天山,定要将魔教连根拔起的样子。
武传玉自从听得水明苫一番真心话后,再也不到衡山派一干女弟子面前晃动了,只是每日与李群山、胡一达练剑,武传玉尽量每次少与水时苫见面。
此时司马怀业、方世明一伙人,每天都围着水明苫打转,只是现在有了更多侠少、武当小白龙吴子兴、华山的岳青峰,每日都在找机会与水明苫套近乎。
武传玉这一日照常是独自练剑,有了空闲时间,不再去找衡山一伙人,这几日剑法又有提高。
距那天山只有两日之程了,武传玉做完了胡一达吩咐的事情后,独自一人,到一处空地自己习自己的第十二手剑,李群山的十八路剑法,武传玉已然可以练到十二手。
远处听到几个人影正在走近,正是衡山一干女弟子,武传玉将眉头一皱,经过上次之事后,武传玉心中对于衡山一干女弟子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师父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想得罪净明师太,自己若是对衡山一众人摆出脸色,定然让师父作难。
当下将剑法收住,想从新找个地方开始练剑,只是左右看一看,这里到处都是乱石,少有林木,只得提身一跃,飞身一块大石之后,想等那群无事只好游闲的衡山弟子们过去后,再跳下来练剑。
万三公子与方世明、司马怀业陪着一干衡山的女弟子向这边过来,那万三公子极胖,脚步踏在地上,地上便在一深坑,却又竭力说笑,水明苫也在这一干衡山弟子之中,众人说说笑笑,讲着没有营养的废话,向这边走过来。
司马怀业道:“有道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师妹且看,这景色比起关内,不知美了多少倍,正要好好游历一番,也许我等一生之中,也只能出关一次呢。”
对于司马怀业掉文袋子的做法,万三极是不满,只得道:“那容易,以后我带上大家到处游历便是了,我家有的是钱,想到那里去,自有人服侍。”
方世明却道:“水师妹,不如到我家去看一看,黄河之水天上来,黄河之景当真是一绝,此间事了,有机会到我家去罢,正好让大哥做东。”
水明苫还是老样子,嘴角带笑,却不言语,好似每个人的话都在听。
武传玉听到一众人恶心的言语,心道:“这些大少爷,当真恶心,想到自己前几天也是人群中一员,拼命讨好着水大小姐,忘记自己原来是什么东西,自己原来只是一个端水仆人,总是受那些大少爷、少小爷的打,总管稍不如意,就会打自己一干仆人,但自己当了巴山派胡一达的弟子之后,总管见到自己,要端着笑脸,以前的小少爷,再也不敢骑自己,自己的双亲,再也不用在冬天还在河水中洗衣服,一切都是师父所赐,可笑自己竟然忘乎所以,竟然想求师父为自己说亲。”想只等众人走过,自己还仍然练剑,不再想理会这些人。
可是事情偏还是出自己意料,方世明看着地上的脚印,惊声道:“刚才定然有人在此练剑,这人武功还不错,竟然一剑将地上的石头削断了,是不是有魔教人的在附近。若是魔教有人定不妙。”
武传玉见到众人疑神疑鬼的样子,不想让众人猜疑,便从石头后面出来,道:“诸位英雄,不是魔教妖人,只是在下刚刚在此地练剑而已。”
司马怀业与方世明等人相顾看了看,方明明道:“武兄武功过人,我们就便过去,就不打拢武兄在此习武了。”
武传玉一拱手,示意一众人可以走了,自己将头抬起来,看天。
只是水明苫惊声道:“武师兄,你的左手怎么了,为何少了一根手指。”
武传玉听到她说到自己的左手,心中一痛,想到自己竟然糊涂到为了此女而自残,顿时引出心中的痛处。也不看水明苫,便道:“没有什么,只练剑时不小心,将手指伤了。”
司马怀业催到:“水师妹,我们还是到前面去看一看罢,不要扰了武师兄练剑了。”众人也随声相合。
武传玉道:“诸位还是快快去看风景罢,到了夜间,便不好再看了。”此时他再也不想见到水明苫,心中只愿一生再也不见到水明苫才好。
水明苫道:“师兄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这原本只是一客气话,只怕换了任何一人在此,水明苫都要说出相同的话。
武传玉看到水明苫如玉似的脸,心中狠心告诉自己,且不可当真,且不可当真,心中对自己道:“武传玉,你真是糊涂啊,怎么竟然又对这女的动了心,你怎么对得住家中的老父母,怎么对得住师父,怎么对得住自己砍下的那段手指。”当下大声道:“不了,师父吩咐不可乱跑,等会儿还有任务,水姑娘自己去玩儿吧。”说罢,转头便走,不想再见到水明苫。
众人皆道:“这胡一达的弟子真怪,说不定是练剑走火入魔了。”众人拥着水明苫向前去了。
武传玉狠狠一剑砍向对面大石,此时武传玉所恨的是自己为何一见到水明苫,竟然又是心动神乱,难道自己竟然还不能对她绝情。若是如此,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当下无心练剑,腾身而去,准备回去随胡一达处理江湖事物。
正行了一路,突然看一人影跟着一群侠少而去,似是一江湖豪客,身穿一麻布衣,头上戴一草帽,将头盖住一半,只是那江湖客将头抬了一下,看了一下水明苫一干人去的方向,那老头眼光似是恶狼一般,带着色欲与恶毒。
武传玉看了一眼,怎么也想不起营中有这么一人,这一路跟着巴山派的江湖客怎么也没有这么一人,这种气质,怎么也不像是正经人,连伪君子都不像。
武传玉本想提脚而去,想了一想,还是提脚跟了上去。看一看总是放心的。
却见一众江湖侠少带着几个女弟子到了一处胡杨林中,那万大少命人将随行的毯子拿出,拿出美酒,要与众人分饮,方世明与司马怀业都应声而和,水明苫也坐下来,一行人不像是去天山与魔教撕拼,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
万大少将杯子举起,大声道:“这可是产自于江南上好竹叶青,闻上一闻也要舒服的,诸位,且尝一尝,这几日,嘴中要淡出鸟来。”司马怀业与方氏兄弟都举起杯子,一口喝下,水明苫也喝了少许,脸上顿时泛出点点红色。
万大少看了众人都喝下后,脸上突然出诡异之色,与司马怀业道:“司马兄,你可知江湖几大美人是谁么?”
司马怀业只感到好喝,头重了许多,又往口中灌了几口,声音粗了许多,道:“那当然是李群山之妻胡诗灵、巴山轻雨解雨、还有就是衡山的……哈哈哈,不就坐在这里么。”
小白龙吴子兴也感到喝下的竹叶青,只感到头都大了,只觉得舒服,大声道:“狗屁,我见过那巴山齐媛媛,也算得上不错了,还有听说唐门唐三小姐、华山掌门的女儿岳小姐。还有武亲王收留的几个美人儿……记不起来了,要是能都娶上就好了。”
万大少道:“嘿,你们都不知道,其实魔教教主兰心雅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听说当年西域几个小国,那什么龟慈的与大月的国王,为了争这个女人,都差点儿打起来了,你们是不知罢。”
司马怀业已然撑不住,竟然一头倒了下去。
万大少脸上露出诡色,突然叫道:“倒也、倒也。”
同行的几个江湖侠少,并同衡山一同陪着水明苫的几个女弟子,突然都倒了下去。
只有万大少连同他自己的几个老仆还是站立着。
万大少看着倒在地上的水明苫,胖脸上大喜,道:“今天终于可以将这水明苫搞到手了,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身边一铁拳会的老仆,一看便是身手不凡的护卫,走到万大少面前道:“大少,如此做只怕是不妥罢,衡山不是一般的门派,那净明老尼姑一向护短,再说这水明苫是官宦人家的出身,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门主也护不住的。”
万大少道:“废话,这种事以前本大少还少做了么?还不是陪上一笔银子,说上许多好话,说不定,发生这种事,这水明苫根本就不敢跟她师父说,只能咽在肚子里,那时候,哈、正好白玩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老仆还想说话。万大少却道:“张伯,你的意思我明白,大不了,事后我娶了这水明苫,将我家里那妻给休了就是,这水明苫好身份,正好与我铁拳会连姻,一举数得,便是父亲在此,也会同意。”
那叫张伯的老仆知道自己的公子一向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争下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自己的公子在老家不知干了多少相同的事,只是一来多使银子,不接受银子就灭口,再不济娶到家中当耍耍妻,而且老会主极是护短,公子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会主也要去摘下来,一来二去,公子也就养成了这习性。
当下退到一步,几个仆人走到四周,以便万公子与水明苫成其好事。
万三自言自语道:“最好把什么胡诗灵、解雨、唐大小姐、唐三小姐、岳大小姐一同娶了,嗯,兰教主若是也入我后宫之中,那才叫美。一定要叫天下之美尽归于我,我才心头爽快。”
万公子正要宽衣解带,突然方世明一下跳将起来。一脚踢在万三的胖肚子上,那万三公子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如何能与在黄河上悄悄做没本买卖的方世明相比,只见方家三兄弟都站了起来,齐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狂野的意味。
方世明上前,一脚将万三踢个滚。方世明狂笑道:“跟我们比用药,你八辈子也比不上,爷用药时,你还不知道在那里抱女人大腿。”
万三顿时嚎叫起来,大声道:“张伯、张伯,你快来啊。”那张伯飞身而来。只见自家公子裤子都脱了,露出两条肥腿,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身的灰。
那张伯的见状,也不多话,打定主意,心道:“如今,只有将这三个人都杀了,推到魔教头上。”打定主意,对自边其他几个仆随道:“守住了,不要让他们走脱了,如今,只有将这几个人尽数杀了。”说罢,一掌击向方世明。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张伯竟然是一流好手,放到江湖上,只怕不比水明苫的师父净明师太差,两手带起一阵风,使的是掌上功夫,又带有抓力。
方世明只道一个老仆,自己三下两下就打发了,不想,一交手才知对手点子极硬,自己一人万万不是对手,叫道:“世经,快快来帮忙。”方世经上前,两人今天为了陪美人,竟然没有带自己的刀。
两人过了不到十招,方世明开始招架来住。连连向后退去。
方世明大声道:“你是铁手判官张千秋,你不是死了么?你怎么入了铁拳会。”这铁手判官张千秋之名,数年之亦是名动大江南北,曾只身抢了两河赈济难民的三十万两白银,于是巴山向断石到了河间,亲自挑战,将三十万两白银全都夺了回来,传说张千秋死于向断石手下。因为两人一战后张千秋再也没有人见过。不想,就整天将头低下的仆人竟然是威名赫赫的铁手判官。
张千秋冷声道:“是死了,那向断石与我约定,我今生不许再动武。所以张千秋死了,我现在只是铁拳会的老仆老张而已。”
方世明大声道:“张叔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张叔可曾记得,你与我舅曾一起在黄河上合伙,将退朝归家言官史文远杀了,听我舅说那次您还救了我舅舅一命呢。”
张千秋怒声道:“你不说还好,与你那舅舅合伙杀人,只是武思训出得起钱而已,那次我救了方明达一次,可是向断石杀到我门前,你舅舅看到风头不对,不但不帮我一把,还落井下石,向我要二十万两银子,那是我的养老钱,我不给,他就向向断石告发我的落脚之地,要不是如此,我自会落到今天地步,要不是向断石欠万会主一个人情,我当明就死了,今天正要杀光你们方家子孙。”
万三也嚎叫道:“张伯快快杀光他们,我爸是铁拳会会主,想杀谁就杀谁。”
说话间,方世明方世经已然让张千秋拿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张千秋狞笑道:“你那舅舅方老杀才,平生欺软怕硬,我倒是忘记了,他使迷药的本事可真不错,那次杀那个什么言官,就是他用的迷香,那老杀才还奸了那言官的妾妇,我就在一边看着呢。”
只见张千秋正想将两兄弟捏死,只见三兄弟的方世杰却却拿住了一边的万三,原来这几个仆人中,只有张千秋一个高手,其他几个挡不住,让方世杰将万三拿住了。
方世杰狠命一脚,将万三的一条腿给踩断了,发出“啪”的一声,万三又连声嚎叫起来。方世杰叫道:“张老头,放了我两个哥哥,要不然,我下一脚,踩破你主子的脑袋。”
张千秋顿时不敢下手。两方竟然就这样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