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拉开了挡在身前的秦安言,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退到了茶几的一旁,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一张木椅,故意摆到了一个离神庞远一些的位置后便坐下了。
秦安言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庞,神庞却不以为然,依旧用那腔调给我们解释事情的原由。
“因此我还在他的身体里,但身体的掌控权已然在他手里。我能通过他的眼睛目睹你们经历的所有事。”
神庞转过头看向秦安言,问道:“你叫秦……什么来着?”
秦安言被他这一下看得浑身不自在,竟显得有些扭捏。而后回道:“秦安言。”
秦安言好似放松了一些,动作不再那么僵硬了,镇定地反问回去:“这下我总算是明白了。昨晚我收好瓷碎片起身向门外走去后就突然没了意识,是你搞的鬼吧?”
此话一出我心里登时一顿,原来昨晚我居然还和神庞待过一段时间,却不曾察觉。若神庞真要害我,就我这意识,早死于他手了吧?估计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从昨天他朝那颗大树下前进时我就察觉到不对了,后面的种种行为更加令人费解。不过扣在心里的迷题很快就要揭开了。
神庞摇摇头叹气道:“我是在救你们。如若我不出现,恐怕这屋子里就会多两具尸体了。虽然这对我没多大损失,我也是见过无数的生老病死的,死你们两个无非就是明年清明拜山时山上多两座坟而已。指不定我一眨眼你们坟头草都比我高了呢。”
他调侃完后又正经看了两眼我们俩:“话虽如此,你们也都是因为我才被牵扯进来的,这件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故作清高,真的不管你们的生死,那样可太冷血了。你看看,你们俩这不活的好好的吗?有手有腿,不呆不傻的,年纪轻轻的就别抱怨这么多了哈。”
听他啰嗦了这么一大堆,却还是没把事情的原由交代清楚,便反驳道:“你贫嘴废了这么多口舌,也该尽兴了。这下总该跟我们好好解释解释之后的事吧?”
“姑娘家家的,太咄咄逼人会有损风评,我这不是就准备要交代昨晚的事了吗?”神庞一副说教般的嘴脸回复着我。
“我昨晚也不是纯粹地朝那老树走去,只是那树是真有古怪,怪处大了。”
神庞有意停顿,故作玄虚,好像是在给我们留余地思考。
我趁着他停顿的空隙,心里顿时就冒出了一句:我看这庙里怪处最大的就只属你一人了吧?
他又接着讲:“树中藏着一个东西,我往树干上拍的那一掌是为了确定那东西的位置,可不曾想那东西竟藏在树上,这一掌硬是把它给拍下来了。那东西竟然趁机溜到了屋里头”,说着神庞的目光便朝我投来,“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幸好你意志力够强,我救下你之后没留下什么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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