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与我照面的那一瞬,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掠过一丝诧异,但仅仅是一瞬,他随便皱起了眉,俊逸的脸也由目无表情转为微微温怒,他的手在微不可察地颤抖,而架在我脖子上的草雉剑顺应它主人此刻的心情,不断嗡嗡鸣叫着。
接着,佐助握剑的手腕一转,我不禁大吃一惊,眼看着佐助就要用草雉剑向我的脖子砍来,千钧一发之际,我连忙侧头躲过他那狠命的一削……刚才我要是稍微躲得慢了点,恐怕此刻我已经身首异处!
接下来,佐助一句话都不说,就只顾着一个劲的朝我攻击,我不禁冷汗连连,只因他出的每一招都狠辣无比,一旦我稍有不慎就很可能命丧他的剑下!
如此一攻一闪的打了一会儿,我实在憋不住了,这三年没见面暂且不说,但这一见面就二话不说的开打是怎么回事?
“住手!佐助!”我又躲过他的一剑,趁着他剑招变换的空隙我朝他喊道:“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跟了大蛇丸三年,他连我都不认得了?卧槽,大蛇丸的洗脑能力有这么强吗?
“疼——!”胡思乱想间,我躲避不慎,被佐助的剑划破了脸颊,忍不住痛呼了出声。随即,我便感到一道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脸颊处滑落。
也不知是不是终于刺到我的缘故,佐助挽出一个的剑花,终于收起了草雉剑,同时朝我冷哼道:“哼!骗子!”
“骗子?”此刻我真是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佐助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已经忘记自己三年前说过的话了吗?”佐助见我如此疑惑,眉头皱的更深了,而且,他现在看起来似乎有点、唔,应该说很生气?
三年前,我和他见面就只有中忍考试那会儿,回想起来,我和他重遇后,我对他说过……
[……不要走……夕月。]
[……嗯,我不会走的,佐助。]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下……那、那什么,三年前我和佐助相遇后便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直人的死,还有宇智波鼬……在这些事情之后,我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和佐助说过这样的话了。
佐助双手抱胸,不满地斜视着我道:“想起来了?”这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不禁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在他凌厉的眼神下心虚的点点头。
“哼!”他十分不爽的哼了一声。然后他酷酷的转身跳下屋顶,就在我以为他要无视我自己走掉的时候,一把冷冷的声音从地面传来:“进屋子!”
我忍不住扯起了嘴角,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进了刚刚一直被我盯着看的旅馆二楼的那间房间后,我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融雪给弄湿透了,看着自己站的地方积了一滩水,我不禁默然。
我一进门,鬼灯水月就咋呼佐助你的分|身术真是越来越精进了,完全看不出是分|身……对此我很是无语,虽然我和佐助长得很像,但我和他穿的衣服还有头发的长度根本就不一样,对于音忍村的那个音忍以及鬼灯水月这些和佐助相处了三年时间居然这样都能认错的人,我还是感到有些郁闷的。
然后,为避免误解,佐助就向鬼灯水月解释了我和他的关系。
正听着他们谈话,我的鼻子忽然痒痒的,“阿嚏!”我忍不住地又打了个喷嚏。本来身为一个忍者,拥有过硬的身体素质是基本中的基本,但自从我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就开始小病小痛不断,要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任我怎么调理身体素质还是上不来。
正低头郁闷间,突然!有一团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摊开一看,这是……旅馆的浴衣?
“还不快去梳洗一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佐助依旧对我口气不好,但说这句话时满溢而出的尽是满满的关心。
意识到佐助对我只是口硬心软,心中不禁一暖,我忍不住微笑的看着佐助道:“谢谢你,佐助。”
佐助立刻偏头避开我的视线,虽然他用着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和我说:“啰嗦!快去!”,但我可没忽视他红彤彤的耳根。
看着他别扭的模样,我忍不住玩心大起,于是向他调笑道:“佐助,你这个别扭的家伙。”
“什么?!”佐助立刻生气地转头盯着我,横眉竖眼的就要走过来像是要揍我。而我则眼疾手快地在他冲上来前迅速地溜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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