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了浴室。关上浴室的门后,我趴在浴室门上听着佐助在门外气呼呼的咋呼声,忍不住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
等我从浴室出来,鬼灯水月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扫视一轮房间后,我发现佐助正坐在窗边,手上正拿着我因被融雪浸湿而褪下的外套……那外套的背面,绣着宇智波一族的家徽。
我不禁黯然,现今距离灭族已经过了六年,被灭族,是佐助心中的最痛……我走上前,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但还没等我说出口,他闭了闭眼,将手中的家徽握成一团抢先我一步说:“这间旅馆的房间都已经爆满,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那你呢?”我下意识的问出了这句话,我占了这间房,那佐助睡哪里?
“你认为呢?”他怎么反问我了?我有点莫名其妙,但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睡?”我一说完这句话,他眼里就闪过一道光,不知为何,看着他眼里的那道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回了我这个字。
今天追着佐助跑了一整天,又一下午时间都用写轮眼来找佐助前进的痕迹,末了还淋了浑身的雪水,我是真的累了。
旅馆的床只有一张,但幸好是双人床,我现在真是看见床就想扑上去睡死过去。于是我便揉了揉眼睛,果断地走向那张此刻在我眼里犹如天堂般的床,但还没等我沾上被褥,佐助就在我身后道:“等等。”
我不禁有点郁闷地转身看着佐助,又怎么了……?困倦令我有点迟钝,也不知这是不是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后遗症,在一天内只要我稍微劳累一点,我就会很容易变得反应迟钝,爱困,而且思考慢半拍。
我一转身,佐助就拉着我做到旅馆的桌子旁边,然后他拿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就往我的脸上抹。我想……这大概是药膏?
“嘶!”他手指上的药膏接触到我脸上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这真不是我娇生惯养,我脸上的伤口是草雉剑造成的,对兵器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由草雉剑所造成的伤口除非用特殊药膏治疗,不然由这把兵器中的神器所造成的伤口是难以愈合的。
“很痛?”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此刻他的声音变得挺温柔的,明明从见面开始就一副超级不爽外加语气不好的样子。
我摇摇头,因为困倦视线有点朦胧,此刻,我一心只想着他赶紧涂完药膏赶紧放我去睡觉。
涂完药膏之后,佐助忽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传来一阵软软的触感,轻轻的犹如猫咪般的轻触。
困倦的脑袋瞬间清明了一点,我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坚持睁开的状态,同时让疲倦的脑袋运作……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睡吧。”佐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终于得到睡觉特赦令的我立马放弃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我一心只想到床.上去睡它一觉。
躺倒在床.上后,虽然我困的要死,但还是保持着过去三年里每晚睡前整理一遍自己今天必须要做的事情的习惯,于是,想当然尔,我就想起了自己此次来见佐助的目的——最后的道别。
这个还没做!于是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顺带把刚爬上.床的佐助给吓了一跳。不复刚才的温柔,他十分不满的看着我道:“别这样一惊一乍的,给我睡觉!”
不行!不行!今天必须做的事情我还没做完!虽然困得不行,但我还是扯着佐助说:“不行,不行!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佐助不耐烦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
“……唔”我揉了揉眼睛,极力保持睁眼状态,捉住佐助的手道:“不、不可以!一定要现在做!做完才能睡觉!”
佐助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大概被我的坚持给弄郁闷了。
“……嗯……就是那个,拜拜。”说完,我便一头倒在床.上,睡死了。
那时,我困顿的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等式:道别=说拜拜。想当然尔的,在第二天起来后回想起这件事时,我瞬间红透了脸,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还有比我更丢人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回:诱惑宇智波鼬。